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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也没胃口吃饭了,仍下筷子,就向外走。
觉得太恶心人了,差点把吃下的,全都吐出来。
李勇急忙追了上去,把韦方霞哄好后,就送她回家。
“是你让我作诗,作出来后,你又生气,你们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啊!你想想我的诗意,也是对你充满了赞美,描述的也都是实情啊!”路上,李勇解释道。
“这是我听到的,最恶心的诗。”韦方霞冷冷的回应道。
“好吧!你清高,我低俗。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疯癫起来真的乱咬人啊!你看我的肩膀,还有你的牙印。”李勇讲道理,摆事实,态度非常诚恳。
“混蛋,你才疯癫,你才乱咬人。”韦方霞咬牙切齿,挥拳便打。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李勇觉得很委屈。
“当然不对,你太夸张了。”韦方霞知道自己在高潮的时候有点疯狂,但是那绝对不是疯癫。虽然也咬过李勇,但是,那绝对不是乱咬。
这一个‘乱’字,实在让她万分恼火。
她受不了李勇这种夸张的表达方式,在她听来,就是对她的羞辱。
“夸张就是一种修辞手法,我这不是为了更生动更形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