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坏事的味道。”何小声垂下头，深深望着李勇，目光意味深长。
“什么？”李勇不明所以，他觉得自己没有干坏事啊？
再说，干了坏事还能产生干坏事的味道吗？真是骇人听闻。
真的这样的话，世界上，谁还敢干坏事？
那些警察，只要从人的身上闻出味道，就能把坏人直接抓捕起来了。
看着李勇那迷茫而又不解的神情，何小声突然捂嘴轻笑起来。她觉得李勇真是单纯，连这种话都听不懂，就像未涉世事的孩子般。
“不明白就算了。”何小声也不能直接明说，因为这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而‘干坏事’三个字，也是她从书中看来的。要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连脸蛋都红了，李勇心头顿时一紧。
“何姐，你好坏。”他总算明白了过来，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在调戏他。天呐，李勇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有点发烫。
“我怎么坏了？是你，和老婆亲热之后，也不洗洗再出来。”何小声责怪道：“被我发现了没有事，要是你出来泡妞，被人家女孩子发现，可就不好了。”
李勇再次不自然的摸了摸脸，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