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激动而又兴奋。
仿佛那些热爱书法的远古神医突然附在他了的身体上,给了他很多的感悟。
仿佛有很多书法家,都在把写字的经验传授给他,让她瞬间就明白很多。
他觉得笔是活的,墨是活的,宣纸也是活的。就像他自己也是活的一样。
活人用活物,人有灵性,物有灵性,写出来的字,也充满了灵性。
那一个个的华夏字,就像会说话一样,滔滔不绝的诉说着,五千年的文明史。
但是,在包鱼眼里,李勇在宣纸上胡乱而又快速的画出了四个弯弯曲曲的就像喝醉酒的蚯蚓一样的线条,某些地方,还有断续,就像蚯蚓被人一脚踩成了两段似的。蚯蚓痛得满地打滚,滚得一片模糊。
总体看来,如同孩子的涂鸦一样,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
好像书写的很随意,七拐八弯的,就像猫和狗的脚印混合在了一起。
实在是难看极了。包鱼觉得,李勇这就是浪费,浪费笔墨纸砚,浪费时间。
而李勇,却突然豪迈的大笑起来:“哈哈,哥写的狂草,极有神韵啊!点像巨石,横似山脉,竖是悬崖,钩如银月。就像一片蕴涵日月星辰的天地。”
他觉得,这四个狂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