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轻飘飘的离开老马的脖子,违背常理的动作,带着诡异的美感,落在夏洛身旁的大车上。水流侧身坐下,洁白的玉足挂在车外。
所有的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夏洛长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湿透,脖子上犹自清晰的留着水流手上的力度,还有温度。某个片刻,他竟然有些享受被水流挟持住的感觉。
真是有些受虐倾向啊。他心里暗自腹诽道。
车队继续向前,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但某种奇妙的氛围,开始在护卫小队里蔓延了。
原本插科打诨的家伙们,都噤了声。所有骑在马上的人,都把手中的缰绳紧了紧,第二辆马车和第三辆马车,也渐渐和前面的夏洛拉开了一点距离。
“说吧,你想要什么?”坐在大车上,水流冷冷的问道。
声音不高,但却清晰的传到夏洛的耳朵。
“我说的条件,你已经做到了呀。”夏洛笑着回答道。
“什么意思?”水流盯了他一眼,旋即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
“跳支舞而已。”夏洛耸耸肩。
隐杀之舞,笨蛋。水流心里轻骂了一声。
“杀人技,并不是舞蹈。”水流哼了一声,说道,“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