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和一头冷汗的夏洛。
原本在自己胯下老驽马,此刻,载着水流,竟然仿佛一匹回春的小浪驹,愣是跑出了一曲“春天里来个百花香,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的节奏。
水流甚至都不需要牵住缰绳,老驽马仿佛自在识途,屁颠屁颠的冲向大门处的岗哨。
早在车队驶出树林,岗哨的几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就已经抓起了武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一个光头大汉挥舞着手中的短斧,冲着最前面的水流大喊道:“喂!小妞,慢一点骑,摔下来的话,血锤老大可没有给你治伤的药。”
“不用药,让老大给按摩按摩,什么伤都能好。”另一个戴着眼罩的家伙猥琐的笑道。
嘴里开着下流的玩笑,几个壮汉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光头大汉走上前,远远作势要拦住车队。“交税交税!要在血锤营地休整,都要先交税。”他大声嚷嚷着,“你们一辆大车,就交十个银币好了。”
“我们只进营地,不休整。”水流说道。
“不休整?”光头大汉一愣,头一回听见这么回答的,他挠了挠光头脑袋,凶狠的吼道,“不休整,那也得收保管费,北地强盗多,别让人抢了。十个银币,一个子儿不能少!”
“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