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赦将手伸入怀里,从系统背包里取了七八颗牛轧糖出来,拉过门房的手就硬塞过去,“小哥儿,我是兴元镇袁先生的学生,请问谈举人在家吗?”
门房接过牛轧糖举到跟前端详,又嗅了嗅,好奇道:“这是什么?”
贾赦笑呵呵道:“这是牛轧糖,小哥试试,可好吃了。”
门房倒也没觉着贾赦给的少,只将牛轧糖收起来,客气道:“您找谈举人有何事儿?”
贾赦轻声道:“我和我的家人准备南下,路经此地,想买些米粮,听闻谈举人这边有些许富余,便想过来问问。”
门房点了点头,道:“您稍等片刻,我去传报。”
“多谢小哥儿。”
贾赦在门外等了一刻钟后被请了进去,正堂上首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
“学生詹满仓见过谈举人。”贾赦作揖行礼道。
“快起。”
看到贾赦的气度模样,谈举人的心里十分满意的,待贾赦坐下,忙温声问道:“听说你此番是要南下?”
贾赦颔首,恭敬道:“是的。村里的河流干涸了,水井也干枯了,无奈之下,只好举族南下。”
听到“举族”二字,谈举人眼皮动了动,思忖片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