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糊涂,一时贪恋却害苦了大家。”
曲云初没好气的撇了撇嘴。
里正自知有愧,心里也是难受不已。
“都是我的不是,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听了老六的话,如今得罪了陆家,害死了曲琮和二胖他们几个,都是我的罪过。”
“八叔也不能全怪我家那口子呀。”
牛婶有些不服,愤愤的瞥了眼曲云初:
“若不是陆家压榨,每年只给每户五十两银子,我们何至于铤而走险,当年陆老爷凭着咱们村的雪蛤膏讨好宫里的贵人们,如今那雪蛤膏在市面上有价无市,上千两的白银也买不到一盒,凭什么这银子就让他陆家自个儿挣?”
“你还有脸说。”
这时,一位身形瘦削的少年站了出来,厉声指责道:
“我曾听曲琮说过,六叔背后那人许了他上万两黄金,可他却只分给了村里人万两白银,牛婶,你快说,你究竟把六叔藏到了何处?”
“我……我不知道。”
牛婶卷起衣袖,瘪着嘴埋下头去。
“你不说我就替村里人打死你,再将事情如实告知陆家,如此至少还能泻泻陆家人心头的火气。”
那少年更加气闷,愤愤的提了提手里的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