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贡给宫里的雪蛤膏,我的为人二爷最是清楚,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坏二爷的事啊。”
曲云初听着与陆管家面面相觑一眼,齐齐走进了内院。
院里的积雪已被下人们清扫干净,陆文谦端坐在轮椅上,腿上披了件花绒毯子,手里握着暖炉,正欣赏着院里盛开的腊梅。
听到韩颖的诉苦,他这才缓缓扭过头去,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入院的曲云初。
“夫人这香上得还真是大有来头。”
陆文谦似笑非笑:“莫非那玄都观供着的祖师爷连此事都给夫人指明了方向?又或者说蓝华老祖的金身塑在了曲家村?”
言外之意就是觉得她多管闲事。
去趟玄都观还能惹出这许多事来。
曲云初自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可这事她不得不管。
娘亲和阿阿皆在村子里,她不能由着陆家人对曲家村赶尽杀绝。
“要说还得是二爷呀,真是聪明,不愧是叱咤檀州的人物,连那蓝华老祖的心思都猜得透透的。”
曲云初笑道:“想来是老祖感念二爷心诚,花了那么多银子替他重塑金身,不忍看着二人被奸人蒙蔽,故而才托梦于我给陆家指点迷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