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你那位服侍天子的干娘。”
瞧他印堂黑纹越来越深,曲云初经不住冷幽幽的笑道:
“天子信任华夫人可不代表能够唯她是从,失了这份信任,别说是华夫人,陆家往后该如何自处?大侄子可以不顾个人安危,难道还想阖府上下受你拖累落个满门抄斩或是流放的结局?我与你二叔可不想受这份累。”
这番话却是戳中了陆彦朝的心坎,迟疑了许久也未能再说出话来。
华氏也越想越可怕,宫里两位贵人对儿子的态度本就不一,到时张大监若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只怕是至圣夫人也保不了彦朝。
“朝儿,还是速速让大管家回来,此事唯有与你二叔和祖母商议另想对策。”
话音刚落,院门外一群红衣衙役骤然闯了进来。
看门的小厮不少被直接推翻在地,衙役们直接拔出腰间佩刀制住地上的小厮们,使他们动弹不得。
曲云初与众人顺眼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青衣官袍的少年意气风发的走进了院子,身边还有几名绿衣小吏跟随。
“知意,我来接你了。”
少年官吏径直到得曲云初身前,眼里全无旁人,亲切的对她说道。
“?”
曲云初先是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