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怒斥道:“你这邪道士休要胡说八道,这世间哪有什么能逆天改命之事。”
“夫人话可不能乱说。”
道士争辩道:“如若世人不信,为何我朝祖皇帝会抑制玄门,这些年又有那许多人一直在搜寻蓝华老祖和他门人的下落?”
“华夫人,纵然道士的话不可信,难道华安逼良为娼,私自羁押良民也有假?”
张笙在此闲坐许久,此时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懑,毅然决然的站起身来。
“如今崔家上下几口人皆被华安扣押着,我那苦命的二娘尚困在春香院里,又有舒县县丞在此,只需将众人带来当堂对质一切便能水落石出。”
华安一听,顿时慌了神,指着张笙大骂道:“你这衰货休得放肆......”
“啪。”
陆彦朝气急,狠狠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脸上。
华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可怜巴巴的叫屈道:“表哥,我可都是为了替你出这口恶气呀。”
“你满嘴喷什么粪。”
陆彦朝自是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哪敢袒护他,也唯有弃卒保帅了。
宫里的人只怕已经入了烟阳城,这狗东西竟如此不知死活,所做之事还桩桩件件都是触犯国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