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枫眼里愠色逐渐消失,轻轻的拍了拍张锦年厚实的肩膀。
“大监可得好生养着身子骨,朕这江山还需要你替朕运筹帷幄,朕一天也离不开你呀。”
“老奴感念陛下厚恩。”
张锦年咳嗽时断时续,虔诚的跪下身去,语声哽咽:“就怕老奴这身子骨不争气,会先陛下而去。”
“不会的,不会的。”
陆南枫泪眼婆娑,摇头将他搀扶起来:“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大不了今年陆家送上来的雪蛤膏,朕一盒也不取,都送到你和奶娘的院里,你定是得争口气给朕好好活着。”
遥想三年前,若不是他和奶娘力排众议将自己扶上宝座,哪有自己的今日。
他心里记着这份恩情。
“老奴定当谨记陛下教诲,好生调养,绝不负陛下圣恩。”
张锦年又重重的施了一礼,在至圣夫人的陪同下,让小太监们搀扶着缓缓离开了大殿。
回到内务府直房里,屏退左右后,张锦年先是向华夫人道了声谢:“今日多谢至圣夫人替咱家解围,也让文谦那孩子免了一场无妄之灾。”
“都这么些年的交情了,你还与我客气什么。”
华夫人到他身边亲热的将他手挽着,忍不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