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娘子受委屈。”
陆彦朝眉眼一沉,恨恨道:“如今她更是变本加厉,将府中上下弄得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咳,彦朝啊,这我可得说句公道话,你二婶她是蛮横了些,可府上方才的乌烟瘴气好像也并非你二婶弄的,她怕是没这么大能耐吧。”
江云轻沾沾自喜的笑道:“要说她赌钱这事嘛,我突然觉得你二婶也不全然是没脑子的,她整日里将那刘公公哄得乐呵呵的,大家扪心自问,刘织造来烟阳城好些日子了可有寻过我们陆家半点麻烦。”
“姐夫你要这样说,我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陆文靖如梦初醒。
这两年陆家内部越发混乱,尤其是今年二哥病倒以后,各处的生意多多少少都懈怠了许多,若真是让织造署查问,即便宫里有人罩着怕是也能挑出一堆毛病来。
难道这才是二哥纵着二嫂去赌钱的真正缘由?
想到这里,陆文靖不由得恭维起了二哥的深谋远虑,觉得自己太过肤浅了。
“你们......你们都是什么歪理?”
唐幼宁气得不轻:“赌钱还赌出道理来了?”
明明就是那狐狸精触犯家规,竟被这群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