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一年后要离婚这个打算没有告诉她。”厉父语重心长,“儿呀,为父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不愧是亲爹,专业坑儿不动摇。厉佑:“……我可真是谢谢您诶!”
厉佑接到电话的时候才从民政局出来不到十分钟,果断调头回厉家,打好了一堆腹稿试图稳住nǎinǎi。然而家人始终与外人不同,尤其是面对nǎinǎi,厉佑再大的神通也使不出来,在不到十分钟的对话时间里,厉佑接下来的日子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怎么没带人回过家?忙;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忙。
忙这个字有时候真的是尚方宝剑,诸多问题迎刃而解,但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年轻人嘛,扯了证太忙延迟婚礼多正常,老人家表示理解。那蜜月肯定暂时也不存在了,nǎinǎi:“哎呀,我还想好好认识下那孩子呢。小佑啊,你要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太婆,我去你们家住一段时间可好,我也想跟你们亲近亲近呀。”
厉佑:“!?”
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啊!
准备离婚是不敢说的,在厉nǎinǎi的观念里,如果知道自己孙儿是迫不得已接受一段注定无果的婚姻,指不定得伤心成什么样;拒绝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