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却凉透了。
比不上他现在的心冷。
更加鲜明对比的,是胃里焦灼的痛。苏衍十指jiāo叉捏成拳,指尖因为用力过度泛白。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大叔不追星,不认识人,只觉得小伙子挺俊:“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啊,可以少穿有风度,我就不行啦,入秋稍降温,起码就得大衣裹上。”
苏衍实在没心情说话,没吭声。司机大叔见客人没有搭话的意思,识趣闭嘴,默默把车子里的音乐声调大了点。
大叔的音乐零审美,歌单中全是些奇怪的歌,别的乘客估计这会儿不是拿手机给朋友疯狂吐槽可怕的音乐,就是劝大叔停止摧残耳朵的行为,但苏衍此时整个人都是木的,任由魔音在脑子里疯狂打鼓,他动也不动。
司机大叔听得可嗨了,还自己哼了起来。
在破坏力极强的音乐声中,苏衍的电话铃声悠然飘了出来。来电显示:杜建白。
看来是苏衍出来久了,他坐不住了。如果苏衍这会儿真被喝倒,想必杜建白就能jiāo差了。
身为经纪人,他却根本不了解苏衍,就好比苏衍喝酒,他以为苏衍是酒量不好容易醉,却不知道苏衍是因为胃不好不能多喝。
苏衍任着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