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太热,去外地省亲,表姑家请她去暂住几日。”
大夫人虽然心慌,但还未失去分寸。
姑娘家清誉要紧,这样做很妥帖。顾廷瑞想了想,站了起来:“去北镇抚司,请徐同知帮忙。”
锦衣卫找不到的人,就没人能找到了,老夫人和大夫人立即答应。
希宁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不是躺在马车上,而是在一个房间内的床上。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在房间前面,摆放着一个冰盆,透着丝丝凉意。
而她被束缚着,一条布条从嘴绕头一周,让她嘴巴合拢都只能咬着。双脚被绳子捆着,最特别的地方,是双手连同脖颈被夹在一个扁形的木枷内。
犯人带的木枷板,重五斤、十斤,死罪三十五斤、流放二十斤。后期会出现三百斤的,带着数日便死。
但不同于犯人带的方方正正枷板,这个是扁的,双手被拷在两边。她头下还放着一个柔软的枕头,去除原本只离脖颈一寸的木枷距离。否则躺的时间长,木枷会让后颈皮肤压出印子来。
她试着起身,可木枷居然是固定在床上的。可又不是枷床,枷床的话哪有那么舒服,全身连腰部都要加道锁,动都不能动。因为吃喝拉撒都在上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