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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龙眼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的手下那里,看到绑在树干上,背后一片血肉模糊的刀疤脸,咬紧牙关:“还不把人放下来。”
执行鞭刑的侍卫换了一盆清水,在里面洗鞭子,在火光下,鞭子上血不一会儿就将盆内染成一片深。
打得半死不活的刀疤脸被解开绳子放下,两个手下左右搭着肩膀往外拖抬,刀疤脸不时发出轻微的哼哼唧唧。
独龙眼不敢多话,不要说留下“我还会回来的”之类豪言壮语,就连回头瞪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今天算是倒霉,碰上了嫡公主,如果是庶公主、哪怕是贵族,一方面没多侍卫,听到大祭司还不尽力配合。
卡哈蒙瓦塞特跪在那里,心中满是感激。其实他不知道目前十一公主的想法,否则要吓一跳。
希宁眯着眼睛,看着已经成年的卡哈蒙瓦塞特,这模样长得还行,当然没有以后的阿肯纳顿好,但也是一表人才。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
只要做掉了,就没有这个麻烦,就算发现了尸体,还能将事情赖在谋夺他地位的哥哥身上。
杜雅看热闹看完后走进大帐,放下大帐口的帘布,到里面开始收拾翻乱的箱子,还笑吟吟的说起外面的事:“那群家伙,灰溜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