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平贵得知此事后,气得将拿到的镂金香料球扔在了地上,用脚踩扁,气愤地说:“这是要绝孤的子嗣吗?好狠毒的妖妇。”
希宁依旧舒舒服服躺在昭阳院里,外面尽管闹腾,闹得越欢越好。
不久后,薛平贵趁着过来时,舔着脸:“能不能明日让礼部尚书的六女过来陪你?”
希宁眨了眨眼:“谁?”
“就是跳翘袖折腰舞的那个!”
噢,那个呀!都说礼部尚书的女儿相当出众,果然如此,一舞就能把魂给勾去了。
希宁笑着:“好。”
薛平贵顿时眉开眼笑:“还是贤后最懂孤。”
看看这德性,什么事都是遮着盖着,小心哪天窗户纸给捅破了,玳瓒给你好果子吃!
希宁尽量表现得贤良淑德地说:“陛下,臣妾也有件事要求陛下。”
“贤后怎么又如此?早就说过了,贤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明天下午就能佳人有约的薛平贵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希宁于是把想法说了出来:“臣妾想回娘家探亲。”
探亲?薛平贵一愣,姐呀,你的娘家在大唐,可这里是西凉。
希宁话语中有着对故乡满满地怀念,对亲人的思念,就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