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有着儒将儒雅的脸上,透满了帝王的绝情和威严:“伪造遗诏,废夫立子,其心可诛。看在你是义父唯一女儿,义父对我恩重如山,没有当场谋逆处置。拉下去!”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好似连看都不愿意多看。
“你这该死混蛋!”玳瓒被拉出去时,不停地咒骂:“是我瞎了眼,早知道就应该一刀把你给劈了……”
声音从朝堂越来越远,渐远渐轻,最后不再听到。
群臣低着头,各怀鬼胎,一个个心里都发颤。圣意难料,此事不能落井下石,也没办法求情,也只有不说话,等看清局势后再论。
短短时间,朝天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护国公、凌霄等公主一党,人人岌岌可危,回去就关门谢客,以求自保。
薛平贵样子象气鼓鼓地走进了御书房,说是被玳瓒气得全身发冷,叫福总管端个火盆进来。
一杯茶过后,薛平贵从宽大的龙袍袖子里,拉出一卷黄轴。慢慢打开后,上面的字跃然而出。
“朕继西凉大统,获奉宗庙二十余载。忧危积心,日勤不怠,务有益于民……”
朝堂上,薛平贵夺过玳瓒手中的遗诏,飞快地与龙袍内事先准备好的空白圣旨换了个。在群臣面前,慢慢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