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南宫家的。”戴着面具的希宁,冷冷打断:“只是有些来往,这布料怎么卖?”
掌柜愣了愣,左右看看这群人,个个都不面善,不是面善问题,而是面丑的吓人。是不象个个如同仙人一般南宫家的,哪怕南宫世家的打杂、丫鬟,也比普通大户人家的要强,都说宫里的也不过如此。
于是有事说事,不再套南宫家的近乎:“这位小姐……”
“教主!叫教主。”车上的傀莺指正。
教主?掌柜汗都要下来,这是哪门子教主?赶紧改口:“这位教主……”
好怪异呀,也是,并不是每个顾客都能叫教主的。
“这位教主,真是好眼光,这布最耐脏,又经得起磨。洗了不缩水,也不大褪色,还价格便宜,我们这里很多小商小贩都买这个。才三个铜板一尺!”
知道是古代劳动布,不是黑就是蓝,要么就是原色的棉麻。
希宁问:“多少门幅,整匹布一起买呢?”
掌柜一脸献媚:“教主是懂行的,四尺的门幅,足足的,可不同于三尺的。一匹布五十尺,算二个铜板一尺,一共100文。”
希宁又问:“你店里这种布有多少?”
掌柜说:“大约五匹。要不去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