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大学无关了。
李老师想起一件事,赶紧地问:“你母亲一起走吗?”
“这个我不知道!”希宁淡淡地回答:“我还有一个弟弟,他们两个商量着办吧。”
赵立夏也是这个大学的学生,可以前都是……李老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追问,只是给予嘱咐:“希望你以后一切顺利。”
“谢谢。一定会的!”希宁含着笑,有礼貌地回应。
拿着所有的档案资料,希宁回到了宿舍,趁着这个时间,赵母在学校接零工,她飞快地拿起一个口袋,将昨天准备好的一叠衣物,全部塞了进去,拎着口袋,拿着资料就走。
出了校门,跑出了百米路,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回头看了看,确定没人跟上来,心里稍微安稳了点。
计程车到了火车站,买了最近了一班火车,什么地方都不重要,反正可以转车。目地就是要尽快离开,离“慈母”和体弱多病的弟弟,越远越好。
看着火车驶离站台,希宁有一种逃出狼窝、劫后余生的感觉。可很快,一种失落和难过从内心油然而生,那是身主的感觉。
希宁不免恼火,想要活命,就是要离开,远远的离开。难道还想回去,过着被剥削的生活,一直到三十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