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下官这就派人,去下官老家把祖宅卖了!”
“噗嗤!”希宁举起袖子,掩嘴笑了出来:“周县长这是紧张什么,本县主和你开玩笑的。来人,快请县长起身。”
开玩笑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能吓死人。周县长和师爷被旁边家奴扶起来,跪坐回时,还如梦似醒中。
希宁依旧靠在软塌上,拿起旁边的小扇轻轻摇着:“舆图和税收册子先收下,我看看。刚才聊到哪里了?噢,对了,这里守军多少,官衙里官衙里官差多少,各族自备家丁几许?”
看着刚及笄,脸庞尚有未脱稚气的长平县主,靠着缎面大方枕,轻摇着锦面绣花团扇。慵懒之余,却有着正宫娘娘般的雍容从容。
而旁边的家奴将一箩筐账册抬了下去,周县长和师爷早就惊出一身的冷汗,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证据”被搬走了。
把柄捏在对方手上,人家就这点时间,随随便便就能翻出一条罪名,还是抄家流放的大罪。现在也不说饶了他们,就是先收下,级别不是一般的高。
这次也不敢再糊弄了,全老老实实回了。
说完话后,希宁请周县长和师爷留下用饭,可他们都推说府衙还有公务。
今天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