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羊那么受欢迎,既然如此,每月都会按时上贡二十头,以表寸心。
至于被说商贾之风尤重,臣女惶恐,可实乃无奈之举,毕竟临邑县被战争搞得太破,税收又几乎没有,也只有顺路弄点买卖。但所得钱财,全部用于县内。
既然大臣说不好,那以后绝不在都城做买卖了。
写完后,绑上绳,在上面滴上辣,将县主金印敲了上去,作为封印。
“还是让林管家将羊和信送去。”希宁将封好的竹简交给了林管家:“你办事,我放心。你再找一个人,和你随行。”
林管家心想,这也是轻松活,于是接了竹简,答应了。
希宁靠到软枕上,轻摇团扇:“至于萧管事,休息三日后,我还有事要你做。”
林管家很想问是什么事,可不敢问出口。不能弄得他想暗桩探子一样,就算县主已经对他怀疑,但没有戳穿前,只是怀疑。不能将怀疑弄得越来越深。
萧管事忍不住问了:“敢问县主,三日后委派在下何事?”
让别人瞎猜,还不如明摆着说。希宁摇着扇子,却没有故作深奥,直接就说了出来:“都城是没办法做生意了,再说那里的东西也贵。我想着先等等,避过这段时间的风头。来了也一段时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