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
王大小姐红着脸:“就觉得水里没什么,就画了这个,否则太空了。哪里有什么思嫁呀!”
希宁笑着说:“别怪我不去找那人,男人也多变。如果听了后高兴,那自然好。就怕有些多想了,觉得女子太过轻佻,那以后就算结了婚,在一起,还会拿此事当做不检点的证据,反而成了诟病。”
轻摇着团扇,若有所思:“《诗经》里《雎鸠》如何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就是因为想着求,所以才日夜想着,要琴瑟友之、钟鼓乐之。
求来的,才是好的。不求,送上门的,未必会珍惜。特别又是这个朝代,外加钟朔这个古板王。
王大小姐脸越发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县主说得正是,是民女那时着急,昏了头。”
“过去了,就不用再提。我都忘了!”希宁赫赫一笑,继续看画。
此时外面报,说是钟朔来了。
希宁淡淡地说:“有请。”
王大小姐一惊,抬头看着她。
希宁摇着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都忘了,今天请了钟先生过来。”
“民女告辞!”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