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商量。
“一百万!”被告又跳起来了,指着吼:“她连一万都不值。”
切,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要说脑子里几百万的芯片,就光现在手里抓着的司法成绩和律师执照,到哪个律师行都底薪过万的。
律师将双手放在被告肩膀上,硬是将被告压了下去,表情严肃、还带着几分狰狞地警告:“不准再这样,否则你真的要输了。”
抬起头,又恢复了平静:“一百万。”
好吧,于是法官又征求原告意见,是否接受一百万的庭外调解。
“二千万!”希宁依旧很是平静地坐着,反正一千五百万都不肯出,索性多要点。
“什么?你这&#%……”被告又一次“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了。
“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律师尴尬地笑着,转身双手一把抓着被告的衣襟。
不用法官叫法警过来,律师直接一把将被告推了出去。
被告一被推出门,居然一下安静了下来,毕竟外面人来人往的,如果被陪审团的人看到他失态,那会降低支持率的。这毕竟是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有希望辩护成功的。
他回到了法庭的座位上,整理了下被抓皱的领口,整了整领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