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绑缚,押入天牢,等待审问!”
果然脑瓜疼,翁老头呀翁老头,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种话是现在说的吗?
希宁透过冕珠帘,偷偷望过去,虽然端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不到表情。但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指不定看不好,就大喊暗号。上百个刀斧手冲入进来,血洗朝堂。
这还不算,有几个还出列:“臣附议……臣附议……臣也附议……”
附议个混呀,大家要一起去死了。
希宁很想打个哈哈过去,可这是朝堂,哈哈不过去的。
于是拉长音:“各位忠心可佳,可是误会了端王。朕受奸人蒙骗,受制于宫内,是端王知道消息,带兵勤王。”
翁御史可不卖这个账:“陛下受奸人蒙骗,这倒是的。可为何老臣从未知晓陛下遭到挟制?”
够了没有,给个台阶还不顺着下,难不成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吗?
希宁语气生硬了:“是受制,怎成挟持?朕一时被蒙蔽。翁爱卿不是之前时常提醒朕,端王是皇室血脉,应该以礼相待。朕如果清楚知晓皇兄受到如此待遇,怎会不听翁爱卿一言?”
这样的话,就等于告诉端王,翁御史以前是帮他说话的。
翁御史双手握着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