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什么?写的东西,旁边都看着,肯定会汇报上去。敢写大逆不道的话,不是自己找死?
当然也有人写要坚持住,而且回家写的,拿来后,见狱卒要拆,赶紧阻止。
狱卒依旧含着笑,少有的好脾气:“上面有命,只要不写辱骂之词,无论是劝留还是全走,一律过。”
这下轮到对方瞪眼了,“上面”应该就是女帝,女帝真的不介意?
果然狱卒打开信,看了看后,就放了进去:“可以了,会交给沈大人的。”
还不忘说了声:“如果还有信,尽管拿来啊。”
一封信,五百两银子,谁有空没空和银子过不去。
端王又看了二日的劄子,想回府,但女帝不肯。
希宁吸着鼻子,眼睛又卟啉卟啉了,可怜楚楚地样子:“皇兄,朕身体还未康复,你就帮帮朕吧。”
端王一听到“皇兄”两个字就头疼,能不能不叫他皇兄?
“可臣……,臣……”说话都不利索了,抽空想的借口,全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是不是宫里的人伺候得不好,还是吃喝有怠慢?”希宁眨巴着眼睛。
伺候得很好,大约伺候女帝也只不过如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的地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