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语言在极大反差下都是苍白无力的,只希望对方看到后恼羞成怒,甚至转而就走,也比现在感觉好点。
没想到抑尘说了声“也请”后,走了过去,将天青色氅衣后摆微微撩起,就坐了下来。
衣摆垂拖在地面,如同湖面青波翻起。
居然还坐下了,希宁瞪了墨冥一眼,都是他挑的好地方,还不如不请。
她只有过去坐下,周瑞站在抑尘身后,墨冥则走到树下大石头那里坐下,一只穿着丁字拖的脚,还弯曲抬起,踩在坐着的石头边上。
抑尘朗目微扫了墨冥一下,红润的嘴角好似微翘起,不明自喻。
看看人家象是主仆关系,而她身后的,就是个爷!希宁对此也无奈,谁叫她摊上这样一个系统。
旁边的小二过来招呼:“两位,需要些什么?”
坐在石头上,扣着脚的墨冥开口:“茶二碗,切糕二块。”
“好嘞~”小二还唱:“茶二碗,切糕二块,马上就来!”
希宁一头的黑线,能不能不要这样的敬业,偷偷拿上来就行了。
小二从茶壶里倒出二碗茶,又从蒸笼里用筷子夹出二块米糕,装在盘子上,用托盘一次性拿了过来。
都是现成的,所以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