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宗此时只怪自己太轻敌了,没想到会弄成这般。如果知道赵贺明也在车里,他断然不会这样做。
“可能是赵世子喝了酒,才会酒后失态,女儿是怕贺明受罚才一时莽撞报了官。”希宁对着荣国公微微行礼:“小女思虑欠妥,望荣国公见谅。”
赵承宗气得差点没翻白眼,要不是身体底子还行,能生生地气晕过去。
荣国公基本知道是什么事了,是自己儿子跳进人家的坑里,可自己儿子吃了亏,多少要挽回来一点:“就算是犬子酒后稍有失仪,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
赵将军浑起水来:“小孩子打架而已。你府贵子又没有断胳膊断腿的,只是皮肉伤,我家的不是也伤了嘛。”
那能一样嘛,赵贺明脸上看得到的伤,只有嘴角;而赵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谁认识?
“要不国公爷现在就随本将军进宫,说我家十三岁孙子打了你家十七岁的世子。”赵将军捻着长须,很是威严、刚正不阿,又略带轻蔑的样子,还真是亏他拿捏得出来,还很到位。
荣国公一噎,十三岁和十七岁的男丁打架,说出去都是十七岁的更得势点。儿孙辈打架,比自己小四岁的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脸告状,更何况告到官家那里。这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