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壮实的婆子拖走了,哀求声隔着老远还能听到。
嘉顺县主一个冷嗤:“赵三小姐好硬的心肠呀。”
希宁嘴角勾了勾,转而装模作样道:“什么事说我心肠硬?我的心肠软得很呢。”
嘉顺县主可不会管别人脸上挂得住挂不住:“明明就你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免了这个婢女的责罚,你却就是不说。”
希宁好似一愣,随后带着委屈地辩解:“这人是太傅府的人,柳大小姐在管教自家的奴才,我插什么嘴?难不成这婢女是我叫人打的?岂不知,我说了句话,让这婢女这次不被罚。万一下次又犯错,那会不会说我给她求情,让她没长记性所以犯错。县主到底是金枝玉叶,从来就不知道人心可畏。”
岂是不知道人心可畏,而是暗指蠢得没边。
希宁还嫌不够,转而问柳如絮:“您说是不是,柳大小姐?”
其实就是见死不救,却说出那么多门门道道,转而变成了她心肠狠硬、重罚下人。柳如絮也只有强笑着:“赵三小姐说得及是,这次免了罚,如果依旧疏忽大意,难保有下一次。被罚了,记住了,也是为了她好。否则直接发卖了出去,管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坏。”
说完这话,已经内心暗暗骂了赵映红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