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反驳道:“什么缺德不缺德的,这是他造的孽,报应。再说这些年,亏待过他女儿了吗?”
这一头雾水的,说的是什么?
军师温文儒雅的声音传来:“还是先别说这些了,谈谈接下去应该如何办?”
“慢着!”二当家高声喊:“外面是谁?”
练武之人,感观比一般人敏感,稍有一点点动静,就可能被发觉。
希宁索性就走了进去:“你们继续聊,不必管我,我就听听。”
随即对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忠勇侯行礼。
忠勇侯抱拳算是还礼后站起:“此事你们商量好后来一次,人先留本侯那里,如果三五天等不到消息,他们会离开,尽快吧。”
希宁让人送忠勇侯出去后,坐在忠勇侯的那张椅子上,左右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几个大人:“说吧,不用担心我会吓到,我正坐着,腿软了也不会摔倒了。”
看着和以前大不相同的赵拂绫,军师只是摇着羽扇。
而三当家也做不了主,一拍大腿:“老二,要说你说!”
希宁将目光投向了二当家。二当家犹豫后,也想明白了:“已经这样了,早晚都会知道!”
所以二当家将事情前后全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