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越是空dàng,连路过的下人都看不见了,偶有在墙边值守的侍卫,见他们走近,却也都是低低垂着头。
雪片渐渐密集了起来,落在她兜帽上,化成了粒粒晶莹的水珠,又在无形之中为她添了几分秀美,两人在湖边停步,抬目远望,只见碎雪纷纷扬在宽阔冰面上,暗夜之中,有种清冷寂静的美。
不知为何,眼望见这般景色,她竟无端开始出神。
萧钧看在眼中,试着问道,“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她依然望着宽阔的湖面,道,“从前在师父身边时,山上极为冷清,每到了冬天下雪,便应了那两句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仔细算一算,我确实离开师父太久了,也不知这几年,她有没有想我?”
有没有想她?
听见这话,萧钧忽然心间一顿,为什么听她的语气,竟是如此惆怅?
他强压下心间不适,尽量轻描淡写的问道,“你同你师父,感情很深?”
她点头,答说,“自阿娘死后,一直是师父在抚养教导我,我是她唯一的弟子,她对我亦师亦母,如此天恩,我怎么能不敬重她?他日待我完成京城的事,我必定要回到她身边,尽弟子之责,好好尽孝才是。”
“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