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侧妃及其身边下人证实,这件珠衫,正是由晏府所出。”
这话一出,晏楚终于大惊失色,也终于明白了皇帝怒气的来源,慌忙之下,赶紧磕头辩解,“请陛下明鉴,这珠衫虽出自晏府不假,但臣真的不知其上为何会沾染du物,并不知是何人意图谋害侧妃。”
话音才落,却听朱弘在旁纠正道,“丞相有所不知,此物危害的不仅是侧妃,连宁王殿下都会受其du害,导致严重后果,因此此事绝非一般。”
晏楚一听,终于又进一步的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急忙再度辩解,“请陛下明鉴,此物虽确是臣的府上所出,可臣近来忙于公事,从头到尾都未曾亲眼见过这件珠衫,若知此物有du,断不敢将其送到宁王府,臣亦从未有过加害宁王殿下之心,恐怕此事另有隐情。”
却听宣和帝冷哼一声,“另有隐情?现如今证据确凿,还能有何隐情?就算你不知情,但事出你府上,你也难逃罪责!”
晏相爷何等聪明,一听这话,便知还有一线转圜之机,忙道,“陛下说的是,臣自知难逃其咎,如若殿下与侧妃有事,臣愿粉身碎骨来向陛下请罪,但可否请陛给臣一个机会,容臣将幕后作祟之人彻底揪出,他日就算臣身赴黄泉,也能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