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宣和帝彻底一噎,直直看了他半晌,想说句什么,却说不出来,最终,只将手中那张盖了萧钧印章的纸愤力拍到了桌上,怒道,“一个一个,都是些干什么吃的!”
孙进高贺一惊,吓的赶紧跪到了地上,萧钧也跪了下来,垂首道,“儿臣无用,请陛下息怒。”
却听宣和帝道,“此女子果真胆大包天,不得轻饶,立即废去侧妃之位,命锦衣卫捉拿。”
萧钧一顿,忙道,“父皇,此事背后另有缘由,仅凭当下这些证据,并不能证明此事与明珠有关,况且常乾此人在公主府被发现,此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身负重罪,若论嫌疑,他才是最大的……”
哪知话音未落,却见宣和帝怒道,“她如此忤逆与你,到了这地步,你还要为她辩护!再说下去,朕要怀疑,此时背后可有你主使!”
父子二十余年,今日这般场景竟还是头一次出现,虽是头一次挨父皇如此怒斥,但萧钧还是想要辩解,然一旁孙进死命拉住他的袍角阻拦,才终于没叫他说出声来。
忠臣孙进又转而向宣和帝拼命磕头,“请陛下息怒,殿下向来宅心仁厚颇重情义,此番也是被人蒙蔽,但殿下与长公主平素没有恩怨,此事根本与他无关,还望陛下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