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随他一起去,他却还是那句话来回绝,“营中有这么多的男儿,绝不会叫你一个女子上阵!”
外头号角已经吹响,拂清急了,凝眉同他道,“事到如今,你还是轻视与我,将我当成弱质女流!”
他也急了,敛着俊眉道,“我知你不同,可战场同单打独斗并不一样,匈戎人又一向彪悍jiān诈,我不能完全保证你的安全。你是我最要紧的人,如果你出事,我绝不会原谅我自己!”
语罢,铠甲已经穿好,他再也顾不得多说,撩开帐帘,匆忙而去了。
拂清往外追了两步,但他已经骑马而去,只留下渐行渐远的阵阵马蹄声。
时值上午,不远处的高空中,常年积雪覆盖的凌日峰在阳光之下闪着磷磷银光,而那凌日峰下,便是他们今次的战场,萧钧正是往那里去了。
但可叹她此时有心无力,竟是追也追不上他。
拂清无奈,只得怏怏回了帐中,又开始了等待。
而这一等,便又是三天三夜。
彼时正值半夜,拂清才睡着不久,梦中隐约听见阵阵马蹄声,她一下醒了过来,怔愣一下,待察觉那不是自己的幻觉,立刻起来穿好了衣裳。
然未等她出帐外查看,那帐门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