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眉,却听他道,“睡吧,一切自会有办法,等打完了仗再说。”
她只好点头,等再抬眼望去时,他已经睡着了。
三日三夜没有合眼,他着实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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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钧整整睡了一个白天,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才醒来。
拂清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饭食,等他吃罢,又来为他换yào。
一切弄好,已经又是夜晚,几名副将得知他已经醒来,急着同他汇报这次的伤亡情况,拂清躲在屏风后头,都听了清楚。
待人走后,她出来看,只见萧钧凝眉盯着奏报,神色并不轻松。
“得想个法子……”
他自言自语般说。
今次歼敌三千,但自损也有七八百,并不算什么大胜,而且近来愈发天寒,已经陆续有士兵被冻伤,这又是一项损耗。
可相较之下,常年生活在高寒地区的匈戎人似乎要比他们适应的多,真要打起持久战,对方的胜算会加大。
这些情况,拂清方才已经都听见了,此时听见他的话,忽然灵机一动。
她凑到他面前道,“其实有一个法子,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他立刻抬眼望了过来。
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