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什么原因,哪有人会被一座山头困住?再说,当年她肯收留我这样的孤女,也决不会是冷心绝情之人,现如今我们只是自己猜测,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总之,不要太难过,也不要多想。”
长长的话音落下,萧钧终于渐渐冷静了一些。
他开始回想这些年来,有关于淮国金氏的传闻,关于那个家族的兴衰始末……
今早在谨身殿时,他与众人一道,亲耳听见永陵王的话,他说是金家替父皇除去的先太子,可后来父皇登基之后,功臣薄上,却从未见过他们的身影。
……
权利,角逐,他身在皇家,对这些再清楚不过。
所以,他也明白,其实自己的父与母之间,存着仇恨。
——不管父皇怎么想,生母这些年来,必定是恨着他的。
所以他心间愈发的复杂难言,没有半分平叛之后的胜利喜悦,而是重新跌进了新一轮的煎熬之中。
如今世间最知他者,莫过于拂清,见他如此,拂清心间也着实不轻松,可想了一下,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遂赶忙问道,“你有没有告诉你父皇我师父的下落?”
这令萧钧回了神,摇了摇头,说,“没有。你放心,你既然不能说,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