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满溢着心疼,垂首吻她的额间,道,“你不是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既已是夫妻,便没有什么配与不配,我现如今的一切,也全是你带给我的,你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该要心安理得才是。”
阿芸心间一暖,眼眶却有些**辣的,却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从这一刻起,她心间的自卑终于了无痕迹。
他说的对,他们是夫妻,那自该荣辱与共,她不再胡思乱想,只安心做他的妻。
没过多久,阿芸又有了身孕,他们即将迎来第二个孩子了。
夫妻二人都很开心,就连已经四岁的女儿月儿,也笑得眉眼弯弯,每天对着娘亲的小腹喊着弟弟。
阿芸笑着逗她,“月儿怎么知道阿娘肚子里是个弟弟?没准跟你一样,还是个小姑娘呢?”
扎着花苞头的小姑娘歪头直笑,“我知道的,一定是个弟弟,我做梦都梦见啦!”
“是吗?”
阿芸很是惊奇,可再问她,小丫头却卖起关子,不肯说啦。
当娘的好笑又无奈,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心间一片柔软。
哪知又过了一些时日,边关又起了战事,卫离又要出征了。
可今次妻子有着身孕,已经不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