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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远做惯了助理工作,虽然现在挂了总裁的头衔,但对她这个老板大姨子也很周到。准备了热开水给她喝,车开出去没多远便关心地问,“是不是被同事排挤了?全场就你最瘦最弱,还让你迎宾?”
她想了想,直接道,“她们以为我是欧阳北不要了的小情人,顺脚踩一下落水狗。”
王文远惊了一下,油门踩狠了,车飙出去老远。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说中了心虚之处。
她看他那样,又道,“大家都知道你是帮欧阳北拉皮条的呀。”
王文远左眼刻了想死,右眼挂着不该,想必是后悔多事来载她了。
她幽幽道,“这么说起来,我妹和你老板结婚,原因一点也不单纯了。”
王文远没吱声,将她甩到家楼下,丢了一句“都是误会,别听人瞎说”。
齐芦看着落荒而逃的车屁股摇头,怪不得能跟欧阳北混那么多年,区区二十七八爬上总裁位。口紧,能憋事,这俩优点足矣。
误会和流言不会因为当事人不理睬而消失,反而会因chā手而喧嚣热烈。王文远大概背后敲打过崔总,崔总得了教训,骂了钱主管一顿,一层层压下来,刘利被严重批评了。
也是巧得很,又让齐芦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