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帮几个平时处得挺客气的贴了暖宝宝,便退出后台。酒店的空调开得旺,人太多,有点小小的憋气。她绕过正厅去通道边透气,却见王文远站在窗口打电话,满脸烦躁。
“他去哪儿了?不是说好了十二点正要上台讲话的吗?稿子都发给他了——”
王文远说得又快又急,几乎要跳起来了。
“为什么关机不接电话?搞什么?”
“我上台?疯了?我职位前面还有个代字,代的就是他——”
齐芦知道,欧阳北又犯驴了。掌舵后第一个新年团拜,该上台给大家拜个年。听这架势,该不是又跑了吧?她摸出手机拨伍苇的号,果然一片盲音,应该是在应付王文远。
“我不是那意思,没想转正。你让他赶紧来,千来号人等着,别耽误大家时间。”
“他又怎么了?”
“头痛?发热?肚子痛?”王文远几乎是用吼的了,“昨天晚上明明还好好的,当我傻吗?”
伍苇显然扛不住王文远的攻势,直接挂电话了。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手机发呆,骂了一声‘艹’。尔后,摸出香烟和打火机来,狠狠抽烟。
齐芦给伍苇发了个短信,“欧阳北跑了?”
伍苇回了一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