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观,一桌二十人,一多半是吃瓜观众,一小半跟着邱明松起哄,零星几个敷衍着‘王总好酒量。’她伸手,挡住王文远的手,酒杯里的酒撒了一大半出来。
她暗骂了一句王文远戏精,借着她帮忙的机会马上演起来醉得不能自控了,刚明明还能认人。
“从来只听说过表达诚意是把自己灌醉,没见过要灌醉领导的。”她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务必要每个人都听见,“表态?是看领导笑话吧?这是四海的规矩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打电话问问欧阳北,这风气太不好了,得改——”
邱明松无语地看着她,她还真摸出手机来了。
王文远忙挡住手机,“别闹。”
靠,这是要自己装好人到底了。
齐芦反手把手机拍桌子上,有点凶道,“让大家评评理啊,从进来就说了三句话。这叫闹呢?之前说好要送我回去的,喝醉了怎么开车?早知道要喝酒,不晓得带个人来?”
“齐芦——”王文远为难地叫道。
这是越演越来劲了。
齐芦干脆也放开了,一把将九个酒杯一推,稀里哗啦倒了一片,酒yè滴滴洒洒。她道,“要喝他们自己喝,总之,你不能喝。”
邱明松冷着一张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