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拿了小包,问,“你去哪儿?”
“回家啊。”
他手顿了一下,“这个点?”
怕是喝酒喝晕乎了吧?现在也不过下午三四点,早得很。
“不行。”他依然有点大舌头,但表现得很坚决。
说完,他直接坐到沙发上,“我睡这儿,你睡里面的床。”
齐芦想说喝醉酒的人就别折腾了,但见他那样又怕酒精过量。沙发太窄太软,不是睡人的地儿。她摇摇头,放下包,“你睡里面去,我再开一个房间,你付账。”
“好。”他似乎又有点酒气上头,摇摇晃晃站起来,寻摸着要去房间。
她见他脚步不稳,硬扶着他去卧室,将人给按上床。没成想她今儿穿的大衣,衣摆过长,被他压在床单上,稍微用劲,整个人失力趴他身上去了。很不幸地,她的唇也印到他脸上去了。
淡淡的酒气,牙膏清爽的气味,以及尴尬。
王文远忙松开手,仰躺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齐芦瞥他一眼,用力拉出自己的衣摆,“今天晚上,从一开头你就是故意的。”
“对不起,你想怎么——”
“你欠我一个人情。”她站直身体,拉了拉衣摆,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