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转出来。她咬唇,最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王文远已经恢复了往常冷静的样子,似乎不在意她发红的眼圈,也不在意她被眼泪和寒风作得干裂的脸,径直朝她走过来。这下,轮到她不自在了。
她强烈怀疑他是故意的,毕竟一般的绅士遇上别人的隐私,都是假装没看见转身离开而已。他在她难堪的时候出来,什么意思?
她有点警戒地看着他,他将书递给她。她接了书,圆眼睛瞪着他,里面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泪光。
他俯身,将书放她手里,“在哭?”
是,是在哭,但能别问吗?
齐芦没吭声,有点气地看着他。
“那种男人,不值得。”
她当然知道不值得,但哭是情绪反应,不代表任何意义。并且,卓凡的选择不能说错,在那时候,不必对人xing过于苛责。她只觉得人在社会中属被动的存在,能够做的选择十分有限。
王文远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
所以,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讨厌了。齐芦抓紧书,开始妄想。
王文远视线游移,她的脸实在窄,尖下巴配上有点肿的眼皮,比平时还可怜了几分。他心里有点yǎng,又因距离凑太近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