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我提个醒,在卓凡那边你是有主的人了,别到处乱放钩子坏我的事。”
他苦笑一下,“这算是你要我做的?”
那个吻,yin差阳错;他道歉,承诺为她做些事情。
“少来。”齐芦似笑非笑,举起两根白生生的纤细手指,“你现在欠我一个人情和一个承诺。今天晚上,只是弥补你做事不够严密而已,还用不到那些份额。”
王文远视线扫过那手指,账算得真清楚。他伸手,将那两根手指按了下去,果然触感冰玉一般,“分得还挺清的呢?”
她偏头,晃开手,“你和欧阳北都一路人,不算清楚点不行。”
他点头,瞥她一眼,回去了。
“喂——”她扬声。
他回头。
齐芦看着他,咬了咬唇,却摇头道,“没什么。”
他有点庆幸,居然没被挤兑得太厉害;同时又有点失望,大概,还不够。
王文远离开,齐芦甩了甩刚被他碰过的手指,有点发热。男人和女人先天差距巨大,他几乎能将她全部包起来。她在树下站了一会儿,直到老钱来电话催,问她跑哪儿去野了。
回包间,里面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刘利喝梅子酒喝得半醉,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