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我的意见。”
肯定是没什么好话。
她咬牙,豁出去一般道,“你说。”
王文远将她挤在角落里没放,努力忽视她眼中少到极点的惊慌,“咱们一锤子买卖,条件全撂出来。一个人情,一份承诺。打包价,我把自己赔给你,如何?”
果然jiān商想得美,明明是他欠债,结果变成抱得美人归,当她傻啊?
齐芦挑眉,无数讽刺的话便要冲出来。王文远显然不想被继续调动神经末梢,干脆低头,又封住她的唇舌。她疯了,用力挣扎,芦柴棒一样的胳膊捶打他的肩膀。挣扎中,他的唇被咬伤,尝到了铁锈腥甜的滋味儿。
不能把男人惹恼了,不能和暴怒的男人讲道理,更不能占便宜没够还吃干抹净,否则会把老实人bi急了。齐芦今天学到了三个两个教训,在惊慌中思索该如何脱身。
挣扎不得,齐芦的视线穿越他的肩膀,眼睁睁看见电梯门开。已经这个点了,还有什么人来?除了她,就只有伍安兰了。
她更着急,不想看见两人纠缠,被可惜越反抗越被压制。
已经来不及了,一双包到膝盖的长靴迈出电梯,紧接着是伍苇莽撞的身影。
一半庆幸,一半觉得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