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找不到其它人出主意,只好哼哼唧唧道,“他huāxin——”
“证据呢?”从刚才三言两句,连手机都没搞到手,证据个屁啊。
伍苇一脸坦然,“没有,就是感觉。”
齐芦揉揉眉心,点头,“行,咱们不谈证据,谈你的感觉。”
又被鄙视了,俨然智商上的差距。不过伍苇已经习惯了,不以为耻道,“咱们去了温泉乡没几天,就遇上一个旅行团,全是年轻小姑娘。里面有个人好像认识他,回回碰到都打招呼。我说人家叫你,你怎么不回答。他说不认识,屁才不认识。”
“然后呢?”
“好像就专门的一样,我们去泡澡她就去;我们去爬山她也去;我们找个地方看雪松,她也在。”
这怕不是被盯上了吧?
“他手机时不时响两下,不知道是短信还是微信,可既不看也不接,就那么放着。我说给我看看,不回不好,他死活不让。我本来觉得没什么,有天睡懒觉,让他把早饭端房间里吃,他回来就往厕所钻。我觉得不对,进去就看他擦脸,上面还挂着半个口红印——”
齐芦点点头,终于算是有点实锤了。
“他以前就是——”
齐芦立刻看着她,她马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