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一百米内警戒,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进来。”
荒唐的话,却把伍苇逗笑了。她捶了他一下,“东子哥才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
笑了,问题便解决了。
欧阳北冲齐芦拱拱手,一手老婆,一手箱子,回自己家去。
齐芦走出来,王文远沉默上前。
“送我回去吧。”她说。
王文远点点头,晓得自己要被算账,沉默地把大衣取下来套上。
电梯将欧阳北和伍苇带走后,又上来。齐芦走进去,靠着光滑的镜面,视线落在王文远嘴角。那处的红痕还在,虽然没出血了,但很明显。刚才闹了一场,被伍苇打断后,王文远显然冷静下来。他被盯着看,有点尴尬,伸手摸了摸伤口的地方。
“痛吗?”她问。
“有点。”明天上班才可笑,总裁脸上挂了彩,应该会为秘书和助理们的饭后谈资增添几分香艳。
“活该——”
“讲道理,你是有点过份。”王文远道。
“讲道理,你这人也挺麻烦的。”齐芦学他说话。其实她到现在也才想明白,王文远从没掩饰过对她的喜欢,有事的时候车接车送,家里的麻烦出手摆平,去哪儿也会给个信儿,连挡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