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来的手,窄而长,尖端如同一把嫩葱,特别是在晚上的灯影下,虚化了边缘,显得更迷蒙。它像是个妖精一样,挑动他本就不太坚定的心脏。他吞了吞口水,威胁道,“齐芦,别犯浑啊。”
“怎么了?不就是帮个忙,牵个手吗?还不兴乐于助人了。”
mb,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王文远发现欧阳北冲自己犯驴根本小儿科,齐芦简直是把他按地上摩擦。
“不敢啊?”她又挑衅了第二次。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他当真了。
没等她再出声,王文远已经一把捏住她的手了。
齐芦暗暗地笑了两声,王文远听见了,这是胜利的凯歌。有点窝囊,但手心里那小小的一只,有点凉,有点滑,软且弱。他一抓住就不太舍得放开,算了,这块也就他们俩,窝囊就窝囊吧,也没别人看得见。
人堕落起来速度极快,明明白日里他还是端坐办公室的大总裁,晚上只好在yin影的掩饰下消想比他弱了一倍不止的小女生。
“我的手,好抓吗?”齐芦问。
这种问题,怎么好回答?
“你手心出汗了。”
王文远老脸一红,幸好大晚上看不见。
“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