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宵夜了,回家吧。”
“怎么了?”
她有点含糊,其实是最近天天晚上跑来四海用功,找的借口是在图书馆做毕设。伍安兰担心她身体受不了,让今儿晚上一定得早点回去喝汤。
王文远没多问,她松了口气,心里有点不自在。虽然以前对王文远有偏见,又给自己找了为伍苇好才跟他来往的借口,但这一段接触下来不得不承认大多数时候他是个君子。对君子隐瞒,有种人格上的低劣感。她上了副驾,瞥一眼王文远,见他纹丝不动的样子更有点儿惭愧了。她拉起安全带,偏头看窗外的风景。
一路十分顺畅,临进小区街道的时候,绿灯在闪烁,眼见得要变黄灯。王文远将车速放缓,慢慢靠近实线,后面的车却在猛按喇叭。齐芦稍微有点紧张,手将把手握得死死的。
王文远见她这样,立刻踩了油门停在路口,灯也变黄。哪里料到后面的车猛打方向盘,拐出主道后从辅道冲出去,妄想闯黄灯,中间还冲着齐芦的位置大声骂了一句‘傻叉’。然而乐极生悲,车屁股没甩得正,擦着王文远的车门而去,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和火花。
齐芦在听见喇叭的时候就提心吊胆,车缓缓停下后又被猛然摇了一下,紧绷的神经断掉。她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