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芦在犹豫回答好还是不好。如果是好,势必误导他伍安兰成功接受;如果回答不好,好像在拆妈妈的台。她只不过犹豫了一分钟,王文远便发了一张摸头的表情来,说,“委屈你了。”
她自诩钢铁女战士,但心里的软肉被人掐住了。
她吸了吸鼻子,一字字打出来,“你,喜欢孩子吗?”
“那得有个前提。”
“什么?”
“他妈妈得是我爱的人才行。”
齐芦笑了,这怕是跟欧阳北学的本事,嘴上抹了蜜糖一样。
“他应该是在期待和爱中被生出来,而不必承担之外的负担。有,更幸福是好事;没有,两人相爱也很好。”
她心里有压不住的冲动,拇指在键盘上动了动,打出的字删掉好几次。最终狠狠心,终于发了出去。
“如果我们在一起,有可能会没有孩子,你怕不怕?”发完一阵恐惧和心酸,同时又愧疚。
“我只怕你始终不会爱上我,得更努力一点。”他挂了个小小的笑脸在后面。
齐芦怔怔地看着那些字,眼眶又酸又胀,忍不住呜咽起来。为自己两次的小人之心,也为王文远的赤诚。
她还记得出车祸之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