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看着王文远,摊手,“我没想和她这么快见面,所以今天可能是个意外,也可能不是。”
王文远倾向于不是,母亲对齐芦的不喜欢表现得十分明显,因此他也没说什么,只道,“你现在还好?”
她没回答好不好,手撑在会议桌上,黑色的桌面衬得她手腕更脆弱,“我们是不是有过三个君子约定?”
王文远点头,确实是有。第一,以她为主;第二,世上没有别的异xing;第三,什么时候结婚她说了算。
“你记得就好。”她笑了一下,“文远,明天请个假,咱们去把结婚证领了。”
他惊恐地看着她,什么?刚是不是幻听了?如果不是幻听,那必然是她被激起来的好胜心作怪。
“你没听错。”她笑吟吟走到他面前,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软的呼吸如绵密的网将他罩得死死的。她道,“不可以让妈妈为难,不能让妈妈做恶人,对不对?那就咱们自己来好了。我的户口本在我身边,明儿早八点小区门口等你。过一分钟你不来我就走,这辈子咱们就当不认识,见面也别打招呼。你要来了,我就是你老婆,过日子大事全听你的。结婚这事就咱俩知道,秘密,暂时谁也不准说。”
说完,她冲他笑一下,扬长而去。